第九十四章蒋丹的惊喜
中年妇女的反应余庆阳很清楚,这是一位母亲正常的反应。 他也曾为人父,理解作为父母的担心。 这也是余庆阳上来就叫大姐的原因。 不管自己对玲玲的感情将来如何安放,现在先让玲玲妈妈安心才是硬道理。 他要是上来就叫阿姨,估计玲玲妈妈会做出两个选择,一时立刻拉着玲玲离开,让闺女远离可能存在的危险,二是因为生活所迫留下来,但是从今以后,时刻盯着玲玲,一刻都不放松。 “余经理,您太夸奖了,她一个女孩子也就会做这些!您让玲玲和亮亮去给你捉泥鳅,他们靠捉泥鳅赚了不少钱,帮点忙也是应该的!”没有了顾虑,玲玲妈妈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真诚。 “大姐,咱们就别这么客气了!你帮我干活拿工资是应该的!咱们这属于等价交换,个体上咱们都是平等的,你要是老这么客气,我不自在,你也别扭不是?” “是!余经理说的真好,不愧是城里来的大老板!说话就是有水平!” “大姐,工资待遇我都和玲玲说了,现在人还少一点,以后大约有小二百人吃饭!你看你还有什么要求?” “没什么要求,挺好的!五百块钱一个月,不少了!” “嗯!我知道一点你们家的情况,你和玲玲都在这里吃饭,亮亮可能就没人照顾,你可以把他也带过来!干脆一块在这里吃吧!省的你来回跑!” “那怎么行!这·······这不合适!” “没事,玲玲是女孩子,亮亮还小,两个人加起来估计也不如一个工人吃的多!你不来回跑还能多干点活不是?”余庆阳笑着劝了一句。 “那谢谢余经理了!我家亮亮也能帮着干点活的!”玲玲妈还是被说服了,确实,她们两个来上班,留下亮亮一个人在家她不放心。 可是要是让她不再工地吃饭,回家吃,又感觉亏的上。 余庆阳没有和玲玲妈妈多聊,客套两句就离开,回自己房间放下包。 包里有田甜给他买的衣服,还有就是昨天换下来的脏衣服。 玲玲推门进来,嘟着嘴,板着脸冲余庆阳喊道:“余叔叔,你有没有衣服,我帮你洗洗?” 余庆阳一愣,看着玲玲笑道:“今天怎么叫上叔叔了?” “你都管我妈叫大姐了,我不得管你叫叔叔?要不叫舅舅也行!” “呵呵!你这小丫头!我要是管你妈叫阿姨,不是把她叫老了?要不一会我出去改口叫阿姨,或者叫丈母娘也行!”余庆阳看到玲玲生气的样子无比可爱,忍不住嘴花花起来。 “讨厌!谁要你叫丈母娘了!余庆阳你是个大坏蛋!”玲玲的脸刷的一些变得通红,抱起余庆阳的脏衣服,骂了一句,扭头就跑! 看看逃跑的玲玲,余庆阳忍不住摸摸鼻子,笑着摇摇头,又做了一回人渣。 中午正吃饭的时候,两辆军用解放停在了他院子门口。 从车上下来三十多个穿军装的解放军。 这么说也不准确,车肯定是军用的,涂装着军绿色。 但是军装上面没有肩章领章。 看着眼前这三十多名军人,余庆阳差不多能够猜测到这些人的来历。 “你好!请问哪一位是余庆阳?”一位佩戴着中尉军衔的年轻军官上前询问道。 这些人里面也就这位军官和开车的军人佩戴着肩章领章。 “我是!” “啪!” 年轻军人冲余庆阳一个敬礼。 “你好余经理!我奉命来给你送人,一共三十五名退伍军人!” “你好!实在太感谢了!欢迎大家!”余庆阳笑着伸出手和年轻军人廖不十握手。 这些军人正是他通过蒋丹找的退伍兵,只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这么突然。 不过既然来了,也只能收下。 招呼大家进院子,原本挺宽敞的院子一下子涌进三十多个人,变的有些拥挤。 “都还没吃饭吧?”余庆阳笑着问道。 “没有!”廖不十很实在的点点头。 “大家先把行李放下,我让厨房给你们下面条!等吃完饭,咱们再安排住的地方!” “麻烦余经理了!” “不麻烦,不麻烦!我这里条件简陋,只能招待大家喝碗面条了!” 余庆阳正客套着,手机响了起来。 拿出来一看,是蒋丹打过来的。 “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余庆阳冲年轻军官说了一声,才接起电话。 “喂!” “咯咯……咯!阳子,惊不惊喜?”电话里,蒋丹咯咯笑着问道。 “姐,你这何止是惊喜啊!你这是惊吓!你也不说提前给我打个电话,一下子来这么多人,我这住的地方都没有!” “臭阳子,你敢埋怨我,反了你了! 你不是没地方住吗?我这就让廖不十把人拉回来! 哼!”说到最后,蒋丹使劲哼了一声,表达自己的不满。 “姐,姐!我错了!来都来了,再拉回去多麻烦啊! 我想办法,一定能安排下!”余庆阳赶忙道歉。 “哼,算你识相,不然我全都拉回来,一个都不给你留! 我给你说,你可要好好对他们,这些可都是给你选的兵尖子。 要不是你姐我面子大,人家都不舍得放人呢!” “谢谢姐!我知道姐最厉害了!我姐出马一个顶俩!”余庆阳赶忙拍着蒋丹的马屁。 “那是!不看你姐我是谁!没点本事敢当你姐?”蒋丹骄傲的说道:“好了,不跟你说了,你姐夫又催我吃饭呢!” 蒋丹为了制造这个惊喜,中午饭都没心思吃。 现在人送到了,别管是惊喜还是惊吓。 蒋丹总算是完结了,一份心思,才在张华的一再催促下,坐到餐桌旁开始吃饭。 挂了电话,余庆阳转身去安排老丁给大家做饭。 趁着大家吃饭的功夫,余庆阳紧急联系吕村长,让他帮忙找个房子。 又给田甜打电话,让她抓紧从牡丹市买四十张高低床送过来。 借着这次机会,余庆阳给自己的工人也全都换上高低床。 人都是不患寡患不均。 原来无所谓,大家都打地铺,现在人多了,要是有打地铺的,有睡床的,自然就容易闹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