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2章 孔子出万世师表
“老师的意思是,让弟子下界,效仿太清圣人,教化人族,立下一家一道吗?”孔宣何等聪慧的人物,鬼谷道人不过轻轻一点,便瞬间明白鬼谷道人之意,连忙问道。 “孺子可教。”鬼谷道人闻言点点头道:“不错,你当日被西方圣人所阻,明悟己身,以五行化身成就准圣,那五行化身暗合仁义礼智信,却是人道所需,如今,你也合该以此道入世,成就人道,立下一脉,为吾太玄宫一脉,传下道统才是。” “弟子明白了,多谢老师指点。”孔宣闻言顿时眼前一亮,立下一家一道,那是何等的功德,虽然不能和圣人教化众生相比,却也足够让孔宣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况且立下一家一道,气运绵长,也能让太玄宫一脉,更加昌盛。 言罢,孔宣当即安排那五行化身下界,便见一道流光,往那六道轮回去了,与此同时,鬼谷道人也打出一道符诏,往那凤麟州,麒麟一脉的祖地去了。 却说人间鲁国,有一户人家,祖先本是殷商华夏族后裔,故为子姓周灭商后,周武王封商纣王的庶兄,商朝忠正的名臣微子启于宋。 微子启死后,其弟微仲即位,传六世至孔父嘉,后代子孙开始以孔为氏有后人孔防叔为了逃避宋国内乱,从宋国逃到了鲁国。 其子叔梁纥叔梁为字,纥为名日后乃是鲁国出名的勇士,先娶施氏曜英,生九女而无一子,其妾生一子孟皮,但有足疾。可惜的是,在当时的情况下,女子和残疾的儿子都不宜继嗣,叔梁纥为保后嗣香火,晚年迎娶颜徵在,时叔梁纥已七十二岁,颜徵在才十八岁。 颜徵在知道自己使命所在,于是到尼丘山向山川之神灵祷告求子当起回来之时,先是地面戊土之气翻滚喷薄,而后祥瑞现身,一只麒麟出现在家门口,颜徵在望之惊异,遂牵起麒麟圣兽,拴在门口狮子石像上,回家禀报丈夫,家人惊奇不已,出门观望,却是麒麟不在,只余系绳。 叔梁纥大为懊悔,听妻子所言,极有可能是传说中的神兽麒麟,麒麟者,仁兽也,牡曰麒,牝曰麟,龙头、鹿角、狮眼、虎背、熊腰、蛇鳞,乃天生瑞兽,为天地祥瑞,见之当有圣贤出世。 家人都可惜之余,慢慢忘却了这件奇事天降祥瑞,颜徵在遂有身孕,十月怀胎,诞下一麟儿,即为孔子,由于孔子的母亲曾去尼丘山祈祷,然后诞下孔子,又因孔子刚出生时头顶的中间凹下,像尼丘山;故起名为丘,字仲尼,伯、仲、叔、季是兄弟行辈中长幼排行的次第,孔子于家中行二,故为仲尼。 孔母临盆之际,其产房之上二龙驾云而来,互相缠绕,瑞气千条,霞光万道,圣贤诞生,普天同庆。 圣贤出世,瞒得过一般人,却是哪里能够瞒得住诸天圣人,老聃手中握着竹简,正津津有味的读着周朝史册,突然望了一眼鲁国所在的东方,脸上微微一笑:“无量天尊,百家争鸣,始也。” 其头上一片清气浮沉,一卷书简展开,篆文游走,清亮如水,响起阵阵清泉叮咚之音,闻之神清气爽,四肢舒畅,毛孔大张,吞吐仙灵之气。道德文章三千,浓浓书卷之气充盈,大道至简,微言大义,书尽人间大道,道完万千玄机。 孔子少而好学,博闻强识,闻名于诸侯,开创儒门一脉,大讲“仁政”之德,游走列国而不得重用。 老聃居周日久,学问日深,声名日响春秋时称学识渊博者为“子”,以示尊敬,因此,人们皆称老聃为“老子”。 孔子知老子乃是太清圣人化身,非同寻常之人,遂前往请教。 “弟子孔丘,见过大师伯!”面见老子,孔子不敢怠慢,当即上前,以师长之礼相待。 老子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作为玄门二代弟子之中,第一个成就准圣的人,老子心中也颇有好感,见状,当即将其扶起,笑道:“孔子客气了,你我具是传道人间之人,却是无需多礼,平辈相交便是。” “弟子不敢,便是家师在师伯面前,也要以礼相待,虽是传道人间,师伯不过是开启人道气运,方才屈尊下界,弟子如何敢孟浪师长,还请师伯恕罪。”孔子闻言连忙说道。 见孔子如此恪守礼数,老子也不再坚持,心中对孔子也越发赞赏起来,点点头道:“既然如此,吾也不多说什么了,你既然来请教与吾,吾自当指点你一番,既开人道,便要明悟人道才行,吾且为你指引一方名师,指点一番才是。” 言罢,老聃引孔丘访大夫苌弘,苌弘善乐,授孔丘乐律、乐理;引孔丘观祭神之典,考宣教之地,察庙会礼仪,使孔丘感叹不已,获益不浅逗留数日孔丘向老子辞行。 老聃送至馆舍之外,赠言道:“吾闻之,富贵者送人以财,仁义者送人以言,吾不富不贵,无财以送汝;愿以数言相送,当今之世,聪明而深察者,其所以遇难而几至于死,在于好讥人之非也;善辩而通达者,其所以招祸而屡至於身,在于好扬人之恶也,为人之子,勿以己为高;为人之臣,勿以己为上,望汝切记。” 孔丘顿首道:“弟子一定谨记在心。” 行至黄河之滨,见河水滔滔,浊浪翻滚,其势如万马奔腾,其声如虎吼雷鸣 孔丘伫立岸边,不觉叹息:“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黄河之水奔腾不息,人之年华流逝不止,河水不知何处去,人生不知何处归?” 见状,老子道:“人生天地之间,乃与天地一体也天地,自然之物也;人生,亦自然之物;人有幼、少、壮、老之变化,犹如天地有春、夏、秋、冬之交替,有何悲乎?生於自然,死於自然,任其自然,则本性不乱;不任自然,奔忙於仁义之间,则本性羁绊功名存於心,则焦虑之情生;利欲留于心,则烦恼之情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