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八章 十年之后

    冯雪这一学习就是整整七年（前三年是属于菲萝的），但这七年光阴对于潘多拉储存的星球记忆来说，也不过就是只鳞片爪而已，哪怕是冯雪几乎是借用地脉的庞大能量进行直接读取，也不得不止步于人类的极限。

    人类的大脑是有极限的，满打满算，也不过只能储存相当于140年左右的记忆而已，好在冯雪借由灵魂物质化达成了灵肉合一的境界，这才能把像是用大脑记忆一般，将信息储存在灵魂之中。

    但在这之后，冯雪却又遇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

    他结丹了。

    明明没有专门的去做什么，只是不断地通过和菲萝的修炼提升着自己的精气神，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作为精神核心的灵魂世界，却已经凝结出了一枚透着金红色金属光泽的浑圆球体。

    通过对这颗“金丹”的解析，冯雪了解到其本质是和贤者之石，或者说，是和小黑、小白她们的灵魂石是相同的产物，是冯雪精神与灵魂的结晶，同时也是冯雪阴阳龙脉汇聚的仙灵根之所在，甚至包括菲萝的本源，以及这七年来从潘多拉那里过滤出来的海量的知识，也都储存在里面。

    此时的冯雪就好像是修真小说中达成了金丹大道的修士一样，即使肉体崩毁，也可以靠着金丹转生夺舍。

    不过比起功效，冯雪更好奇自己究竟是怎么在无意中弄出这么一个东西的，几经分析、回忆而无果后，他也只能猜测是因为和黑白姐妹的修行中沾染了对方的灵魂特质，又或者干脆是因为自己的潜意识在精神与灵魂得到了太多能量与信息后，下意识进行的结晶化作业。

    不过这么想来，当成颅内结石似乎也没什么问题——虽然它本质上并不在物质界，而是类似于真理之门那样，位于物质与精神的夹缝之中。

    想不通的事情就先放着，冯雪在疯了以后对这种事情看的特别开，毕竟谁在七年时间里耳朵旁边不停地出现“你的san值减n”这样的词条，都会看得很开的。

    比起去想这些劳心劳力的事情，冯雪更乐得去和菲萝进行一些愉快的修炼。

    虽然潘多拉也被纳入了修炼循环，但是冯雪真正的插头一直在菲萝身上，倒不是他对么偏爱自己的替身，而是因为，这样爽啊！

    和潘多拉修炼，他只能享受到一种感觉，但是啪菲萝的时候，他同时享受双重回馈好吗？那种奇特而又诡异的快感，比起单纯的修炼有意思多了好吧！

    当然了，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他绝对不会接受变成雌性去切实体验一把另类的感觉的，嗯，绝对不会。

    圆藏山中无岁月，冯雪再一次从知识的洪流中清醒过来，便下意识的搂过经过十年修行，已经可以不需要拟定目标，便可以自由切换身体状态的菲萝，将那些重复、多余的情报尽数传递给她，当然，用的是修行的方式。

    不过就在菲萝完成过滤，准备回流的时候，一直处于三无状态的潘多拉却忽然抬起了头。

    潘多拉此时穿着天之服，外表也与爱丽丝菲尔一般无二，确切的说，应该是与羽斯缇萨一般无二。

    完全融合了羽斯缇萨魔术回路的潘多拉在同时也吸收了羽斯缇萨残存的意识，作为不老不死，精神永固，却不会成长的意识体，羽斯缇萨那人偶般的意志是最合适潘多拉的基底，以此为基础，冯雪于第四次圣杯之战结束后三年起，便日夜不断地以自己的精神与意志冲刷潘多拉的基础单元，才在七年后的今天，塑造出了这样一个单纯但又相对独立的个体意志，虽然看起来还略显三无，但是其统合了究极生物、灭世之龙、阿卡夏记录三者的存在本身，便已经确立了她超凡的潜质。

    特别是在当初英灵化的那一刻，潘多拉已经在亡者意志与本世界规则的影响下彻底转化为了冯雪的宝具，这意味着她已经永远的与冯雪联系在了一起，不会有任何的背叛，也不会因为任何原因而消亡，哪怕从每一个细胞的级别被损毁，她也能够从冯雪自身的概念中重生，可以说，如今的潘多拉和菲萝，是唯二能够确定永远陪着冯雪走下去的伴侣。

    虽然暂时冯雪还是更偏爱可萝可御的菲萝……

    顺便一提，菲萝的身体年龄变化同时也意味着射程、破坏力和速度三维也会随之改变，而精密度、持续力以及成长性三维则不管是什么情况下都是A。在二十七岁的强气御姐状态下，她可以拿出六维全A的超强状态，而在三头身萝莉状态下，她的力速距就只有E级了。不止如此，萝丽形态下的菲萝也更偏向于对于记忆的管理，而御姐形态，则更擅长于开无双。

    “瞎想什么呢！”再度便会三头身萝莉的菲萝给了冯雪一记脑瓜崩，那对于冯雪来说重复而无用的杂质信息，对于菲萝来说却是一记大补，记忆了整个世界生态链循环的她几乎可以称之为拥有了一切的天赋，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不得不在大部分时间里仍旧以萝莉的状态出现，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更多的去将那些看似无用的记忆中所携带的天赋提取出来，并在冯雪发动以偏概全（少女形态）时，不断地将其用于强化冯雪的身体。

    “额……潘多拉，有什么事吗？”冯雪被菲萝一敲，立刻反应过来，撤回潘多拉嘴里的插头问道。

    “时间到了。”潘多拉没有理会睡觉的迷之液体，没头没尾的吐出了四个字，不过和她有着某种精神层面联系的冯雪却立刻明白过来——

    “第五次圣杯战争吗？不过轮回者还没进入……”

    冯雪担心是自己修炼的太入迷结果没注意，重新呼唤亡者意志了解了一下，确认轮回者确实还没到之后，才开口询问到：“有谁启动了令咒程序吗？”

    “没有，西方，小圣杯，链接……”潘多拉惜字如金的说到，冯雪却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

    “没有人得到令咒，但是在西方有小圣杯接入大圣杯体系是吧……看样子是爱因兹贝伦已经违规召唤Berserker了（爱因兹贝伦召唤Berserker是在圣杯战争前两个月，并且没有使用圣杯的力量，圣杯之战在伊莉雅到达冬木市之后才算是开启）。”

    “现在冬木市有多少适格者？”想到这里，冯雪再次询问，潘多拉没有一丝停顿，仿佛早已做好了准备一般回答道——

    “卫宫切嗣，卫宫士郎，远坂凛，间桐樱，间桐雁夜，言峰绮礼六人，不明魔术师三人，小圣杯一人，共计十……”

    说到这里，潘多拉的陈述忽然一停，随后，便再次道：“更正，目标对象——间桐慎二得到魔术师资质，本次御主适格者共计十一人。”

    而伴随着她的话音落下，冯雪的耳边也同步出现了亡者意志的声音——

    “尊敬的轮回者请注意，轮回者已登入本世界，进入轮回者数量为7人，其中一人出身本位面，已经获得相应身份，请注意分辨，当前您所持有的身份为玛奇里·佐尔根（英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