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7章 大剑士出手
就在大家放松警惕的一刹那,罗德伯格突然一个侧身躲开了架在脖子上的古剑,然后大叫一声冲向牛小强,右手狠狠抓向牛小强的脖子。 牛小强始终都保持着戒备心,他原本只是想尝试一下,看看能不能发现匿名者安插的眼线。没想到一查之下居然真的发现了端倪。 当其他人放松警惕的时候,牛小强却并未如此。他是个小心谨慎的人,在最终的结果没有确认之前,牛小强觉得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 因此当罗德伯格向他发起突袭的时候,牛小强第一时间就做出了反应。他并未迎上前去跟罗德伯格打斗,而是立刻抽身后退。 牛小强一有时间就会练习谢军交给他的那些格斗招数,再者他长得身强体壮,一般人根本不可能是他的对手。就算罗德伯格也是一位格斗高手,但现场还有大剑士存在,即便牛小强打不过罗德伯格,他也不可能受到太严重的伤害。因此,牛小强似乎不应该选择躲避。 他之所以会做出这种选择,这是因为他十分敏锐的意识到了罗德伯格的举动有点不对劲。 对方的举动看起来更像是想在彻底暴露之前拿自己出气,但对方之前又对自己的指认百般抵赖,如果换成是自己,刚才就没必要抵赖,趁着自己正在说话的时候给自己来一拳不也一样可以出一口恶气吗?犯得着把事情搞得这么复杂? 牛小强觉得罗德伯格的真正目的是想杀掉自己,因为自己只是通过观察就发现了他身为内奸的身份,这足以表明自己是个很厉害的人,今后可能会对匿名者构成十分严重的威胁。如果罗德伯格真的对匿名者忠心耿耿,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帮匿名者铲除自己这个巨大的威胁。 这些念头在牛小强的脑海中一闪而过,当他躲过了罗德伯格的偷袭后,他的脑海中又冒出了另一个疑问:罗德伯格没有携带任何武器,在空着手的情况下,他想要杀掉自己只怕是不现实吧?这人看着又不傻,既然如此,他为何在明知道不可能杀掉自己的情况下,依然选择对付自己呢? 他这个念头刚冒出来,罗德伯格就惨叫一声,捂着右手的伤口跌坐在地。 大剑士出手了,他和牛小强本就是距离罗德伯格最近的人,一看罗德伯格发动突然袭击,大剑士立马挥剑追了上来。 当罗德伯格一击落空,准备再次攻击牛小强的时候,大剑士手里的古剑闪电般挥出,一剑砍断了罗德伯格的右手手腕。罗德伯格的手腕连同着整个手掌被砍了下来,他忍不住剧烈的疼痛,这才跌坐在地的。 大剑士并未就此收手,他上前一脚把罗德伯格踢晕,然后扭头看向罗德伯格断在地上的断手,沉声道:“他的手指甲上涂抹了药物,根据颜色来看,这肯定是剧毒的药物。” 大剑士说到这里扭头看向牛小强:“还好你刚才躲得快,否则你要是被他的指甲给抓伤,只怕会有性命之忧。” 牛小强听到这话既感到后怕又感到庆幸,他微微点头道:“我刚才就觉得罗德伯格的举动有点不对劲,因此才会选择躲避的,没想到还真的没有猜对了,这家伙果然有着隐藏的杀招啊。” 牛小强说话间蹲下身子,仔细查看断手的指甲,他发现断手的指甲上散发出幽蓝色的光泽,不仔细看的话还以为这是涂抹的指甲油呢。 牛小强赞叹道:“还是大剑士大人观察细致,一眼就看出了罗德伯格的杀招,下属实在是佩服之至啊” 其他人一看牛小强当众拍马屁,却都没有说什么。因为事实跟牛小强说得基本一致,大剑士确实很厉害,不仅身手强悍,观察力也远超常人。 大剑士把古剑拎在手里,扭头看了看晕倒在地的罗德伯格:“牛小强,这个内奸是你发现的,你觉得应该怎么处置他比较好?” 一位平时就跟罗德伯格互相看不顺眼的掌权者闻听此言立马开口:“罗德伯格不仅吃里扒外,还意图伤害牛小强,个人觉得应该对他处以最高级别的惩罚,不仅要用极慢火刑烧死他,连他的家人也不能放过,如果我们不以雷霆手段处置这样的叛徒,只怕是难以震慑其他人啊。” 大剑士并未搭理这位掌权者,观察者同样没有搭理他,两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在了牛小强的身上,明显是想让牛小强来拿主意。 这位掌权者不免觉得有点尴尬,干笑一声不再开口。 牛小强站起身,伸手托住下巴盯着昏迷中的罗德伯格看了许久,这才开口:“属下觉得暂时不宜对罗德伯格采取惩罚措施,而是应该先把他囚禁起来进行审讯,看看他有没有其他的同党,此外对于他的家人暂时也不能动手,这主要是为了避免走漏风声,对我接下来的任务造成威胁,等到我完成任务后,我们再召开全体组织成员的大会,当众宣布对罗德伯格的处罚措施,这样就能起到震慑人心的作用了。” 大剑士和观察者都觉得牛小强的处置方式是最恰当的,于是全都点头同意。 其他几位掌权者也都纷纷点头附和,都对牛小强的意见表示赞同。即便是向来都对牛小强感到非常不满,屡次想要借他人之手杀掉牛小强的女王殿下,也都明确的表示支持牛小强。 这些人都是人精,经历过了刚才的事情后,他们全都看出了牛小强过人的眼力和头脑,也看出了大剑士和观察者对牛小强是有多么的器重,按照现在的局势来看,只要牛小强能够顺利的完成此次任务并且存活下来,那么他今后就极有可能会顺利继承大剑士和观察者的职位,如果自己不识趣,跟他唱反调,凭借着牛小强的手段和头脑,自己和自己的家族今后绝对要遭殃。 正因为如此,所以这些刚才还对牛小强感到很不满的掌权者们,顷刻间就彻底扭转了自己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