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 你的女人来了
我从三哥的补习班那边,回到了我们班的教室。 刚走进教室,我看到班长正在找彭靓颖谈话,我对这个状况很满意,当下也没走回座位,而是和章天益坐在了一起闲聊,不过我还是比较关注班长那边的进展情况。 我注意到,彭靓颖虽然对班长占据了我的座位有些不满,但因为她现在在班上本就没有人心,故而一直在忍。 我见到彭靓颖的眉头紧锁,显然班长的谈话,让她有些不太适应。 这味道,酸爽! 我很满意班长的表现,便也不再去多看那边,跟章天益说你丫的也该找个女朋友了。 我这是在试探章天益,毕竟我和春雨已经开始要做出挽救章天益的事了。 章天益不屑一顾说:“我对女人没兴趣,一点兴趣都没。” 我就笑着说:“你对女人没兴趣,难不成,你对男人有兴趣? 章天益说对啊,我就喜欢你楚思麒呢,这家伙还色迷迷的看了一下我。 卧槽! 即使是这么好的兄弟,我还是被章天益看得头皮发麻,砸了一拳在章天益身上。 此时,我看到班长离开了我的座位,我也就走了回去,和班长擦肩而过的时候,我还故意挺高嗓门问他,在我座位上再聊聊呗。 班长涨红着脸,说楚思麒你别胡说,我是找彭靓颖同学谈正事。 我就笑,回到座位上,我问彭靓颖:“班长找你谈正事,是啥事?” 虽然我们俩在一桌,平常彭靓颖想整治我,我也防着她,有时候,还是会聊几句。 彭靓颖哼一声,说句关你屁事啊三八。 我耸耸肩说,就是好奇咯,你不说也就算了。 哼! 彭靓颖再次一哼,看着教室外,一脸酸酸的语气,说:“楚思麒,你的女人来了。” 我看向了教室外,是春雨来了,她的出现立刻吸引了很多人的眼球。 但我现在不敢多看,反而瞥眼看着彭靓颖,说:“你说啥瞎话,春雨是我的女人吗?” 彭靓颖说:“难道不是吗,看得出来春雨很喜欢你,也不知道你个王八蛋傻不拉几的,长得也丑,还没有文化,也不多金,干嘛那么多女人喜欢你?” 我一笑,说:“你怎么就知道有那么多女人喜欢我,我怎么不知道,到底有多少女人喜欢我?” 彭靓颖美目一瞪,说懒得和你个傻逼说话,春雨走过来的时候,彭靓颖便直接把脸转到了一边去。 春雨冰雪聪明,她没有高调的在此时和我公开关系,和往常一样笑着给我打个招呼,坐下的时候,还问我这几天去哪里玩了? 我说生病了,这事你难道不知道,唉,看来春同学对我不关心啊。 春雨就和我唱双簧,说为啥要关心你,笑着说我即使去关心一条狗,也不会关心你。 我不生气,也笑着说那我可就悲哀了,连一只狗都不如。 这话,引来四周好几个女生在笑,春雨笑,而彭靓颖居然也笑了,还说没错,楚思麒连一只狗都不如。 我没当真,随后第一堂课开始。 上课的时候,我很享受从身后能看到春雨的背影,那种感觉真的爽爆了。唯一的遗憾,就是因为彭靓颖和颜礼强,我们还不能公开恋情。当然了,也还有对柳筱婷复杂的情感纠结在里面。 快下课时,彭靓颖用手拉扯了我一下,给我递来一张纸条。 我看了看,见她是在问我:“你和春雨,别搞地下情了,为什么不公开?” 我在她的问题下写道:“根本就没有情,干嘛要公开?” 彭靓颖接过纸条继续写:“你当我傻啊,我感觉得到,女人的直觉最敏感。” 我回去过:“算了吧,我根本就没有当你是女人,还直觉呢。” 彭靓颖看到这话,直接就掐了我大腿一下,令得我只能咬着牙没有叫出来。 她又写给我:“不管怎样,我不看好你和春雨,我总觉得春雨有问题。” 吃醋了吧,看到这这句我就笑了,彭靓颖还觉得春雨有问题,我还觉得你个女人有问题。 算了,懒得理她。 我就给彭靓颖回复了最后一句,我写的是:“好了,不管春雨怎样,和我没有关系。没有关系的人,我不想再多说,就这么样吧。” 写完纸条,我便不再搭理彭靓颖,令得这妞郁闷了很久。 一早,再也没有生出任何事。 下午第二堂课,班主任薛雅芝来了,她是在别的课程的时候进来教室,借用了一点时间,对全班学生说:“接到紧急消息,校长领着教育局的领导要来我们班视察,因此大家速度行动起来,把教室的清洁卫生给整理好。” 紧跟着,任课老师走了,我们在班长的带动下,紧急整理清洁卫生。 我撅着屁股在捡地上的纸张,而彭靓颖也撅着屁股,说实话,彭靓颖的身材很不错,她对着我的脸,让我有些难堪,很想打一巴掌,不过我不敢,只能想想罢了。 捡完垃圾,薛雅芝还叫我们整理一下课桌里面,由于时间紧急,不能扫地与擦玻璃,要做的也就只能是这些光面子工程。 几分钟后,薛雅芝说先这样吧,她让班长和学习/委员跟着她下楼去迎接领导,出教室的时候,突然说:“对了楚思麒同学,你做好准备,校长专门给我说了,教育局领导会和你谈几句。” 我晕! 这啥情况啊? 我猛然间被全班同学给注视,薛雅芝说教育局领导要和我谈几句,我和他们不熟悉啊,谈个毛线啊谈。 我觉得很奇怪,为啥领导会点名道姓的提及我? 薛雅芝叫我别怕,也就闲谈几句,让我别到时候说胡说,随即,她领着班长和学习/委员出了教室。 “喂……” 在我纳闷之中,彭靓颖问我:“干嘛领导要找你谈话?” 我怎么知道? 我绷着脸,看着教室外,想着即将出现的领导来班上的情景,说实话我很奇怪,同时也伴随着一丝不安。 我总觉得,要和我谈话的领导,应该和我有某层次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