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1章 说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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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1章说不清 一始剑是万剑神宗的镇派之宝。 二儒剑归以前的帝者,至儒散人所有。 四天剑则是被姜家用来镇压地狱中的魔物。 六道剑目前在荡州的李家。 七言剑被鬼灵一族所得,后来被他弄到手了。 八荒剑尘封在古葬区。 而他一开始所得九劫剑,三生剑,五寒剑,皆在荒古大陆。 虽说五寒剑当时分成子母剑,留在了九龙学院跟玄元宗,但实际上,子母剑并不归这两个势力所有。 所以说,三生剑,五寒剑,九劫剑都属于无主之物。 天生九剑,只有八荒剑这个无主之物是尘封在古葬区的。 其他的,要不已有主人,要么就在荒古大陆。 以前苏魂没在意这些,但是今天所见,他忽然怀疑起来。 至儒散人究竟是在外面历练,得到的二儒剑,然后回了荒古大陆,还是在荒古大陆得到二儒剑后,去了外大陆历练? 阴阳大帝说过,至儒散人很神秘,查不出具体的来历。 所以,不排除至儒散人本就是荒古大陆的人,他在这里得到了二儒剑,数百年前曾归乡。 如果这个可能性为真的话,那么九把神剑,四把是有主之物,另外五把无主之物,其中有四把是来自荒古大陆。 这仅仅是巧合吗? 一个贫瘠的在这个世界上几乎没什么人知道的荒古大陆,守护种族后裔,秦家来这里,青铜灯镇压在这里。 鬼灵一族,猎龙组织,皆有人来到这里。 而且这里还有连接着地狱的一个入口。 如今,几乎有着一半的神剑都是出自这个地方。 荒古大陆,真的只是一个贫瘠的无人识的大陆吗? “不知道荒古大陆隐藏着怎样的秘密,或者说在某个年代,这里发生过什么,有一段历史被时光长河掩埋在这里了?” 苏魂不知道,他现在也没有能力去发掘荒古大陆的秘密。 “先把眼前的事情做好再说其他吧!” 二儒剑终归之有些苗头了,日后寻找起来,也会有一点线索,回去后,他就发动大龙帝国,让他们把五百年到六百年这段时间的历史给翻个底朝天。 他就不信,当年一点踪迹都没有留下。 就在苏魂要离开的时候,突然发现,在剑匣落处,他取走剑匣后,这个地方便暴露出来了。 苏魂发现,这块光滑的地面似乎有些印记,像是积淀下来的。 他连忙将匣子翻过来,果然,上面刻了一行字。 “吾生于斯,长于斯,落于斯,铭于斯,其魂气无不之也,其死而有不澌者矣,亦冀于后来者,掘吾真迹,亮吾之剑,其鸣天地也。” 苏魂深吸一口气,压下内心的躁动,二儒剑还在这里,沉眠在某个角落。 苏魂调动地脉之力,沿着井底,破开土层,深入地下,就算掘地一千尺,也要找到二儒剑沉眠之地。 不过找了大半宿,却一无所获。 最后,苏魂离开井底,皱着眉头,又仔细的看了眼匣子底部的一行话,二儒剑九沉眠于此,没错啊! 可是他几乎将整个皇宫的地底下翻遍了,也没有发现二儒剑的消息。 这不合常理,他不可能出错,神剑就算神能灵性全都封闭了,可是他身上有六把这样的剑,只要在一定距离内,是不可避免的会产生共鸣。 他一番寻找,可以确定皇宫地下没有二儒剑。 后来苏魂想了想,觉得落于斯,指的未必就是皇宫,龙家皇室代表的就是大龙帝国,所以二儒剑真正的藏身地指的可能是大龙帝国这片疆土,而不是特指皇宫这里。 不过全国范围的找,这也是一个浩大的工程,只能让龙家帮忙寻找了。 “夫君,那天来的女孩,是你现在的女朋友吗?” 就在苏魂要出去的时候,姽婳的声音忽然传来。 苏魂一愣,心头一声轻叹,姽婳果然还是问起这件事了。 “这个……你对她应该还有些印象吧!” 苏魂叹道。 当初他跟秦渺渺在栖霞山热和的时候,姽婳曾在他的精神中显化过。 “夫君很喜欢她吗?” 姽婳问道。 苏魂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是否喜欢秦渺渺,这对他来说,根本不是个问题,不需要回答什么,可是当姽婳问出这种问题的时候,他却莫名的有种说不出的心虚。 对姽婳,他一开始是非常惧怕,恐惧的,后来慢慢的变成了愤怒,差点死在她手中的时候,愤怒与惧怕达到了定顶点。 可是姽婳差点杀了他,可最后还是救了他。 龙尊者遗迹,被至尊郑龙威胁,姽婳现身,暂时喝住了郑龙。 死灵潭,地狱中,若不是姽婳的红嫁衣护住了他的骨骼与一丝真灵不灭,他早就死了。 当年,他离开九龙学院,被猎龙组织围猎,掉进屠龙阵中,也是姽婳拼死的救他。 在虫洞中遇到空间风暴,姽婳不惜散掉自己的魂能,包裹着自己的身躯,虽然那一段时间,他是以女儿身行走,但不可否认,是姽婳的庇护,他才能躲过那场空间风暴。 之后,他对姽婳这种魑魅就再也没有惧意,姽婳也一直跟着他,无条件的帮他。 在日暮之地,鬼灵一族的道场,他冲击第八重天,姽婳甚至不惜以魂能彻底散掉的代价,拼命也要保护他的身体…… 这一桩桩,一幕幕,苏魂都没有忘记,他欠姽婳太多了,不知道怎么去偿还。 对姽婳,他有情吗? 没有吧,自始至终,他对秦渺渺的感情都没有动摇过,那是他们孱弱时,携手并进的友情,生死与共的情谊,早已深似海,无法割舍。 对姽婳,他无情吗? 也没有吧! 对除秦渺渺之外任何一个女人的示好,他都能果断的拒绝,不曾有丝毫的动心。 但是姽婳这一问,却让他一下子慌了,不知道怎么回答。 姽婳一直叫他夫君,一开始,他是出于对魑魅的害怕,不敢说什么。 后来,渐渐的,他不排斥这种称呼了。 而当姽婳开始对他唯命是从的时候,他已经开始习惯这种称呼了,无形中,也会不知不觉的将自己代入这个夫君的角色中。 虽然他不止一次想过,找个时机,找个时机,再找个时机……跟姽婳把话说清楚。 可扪心自问,自己还能说的清楚吗? 是他一直找不到时机,还是……已经无法说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