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七十七章 抱歉,我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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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教堂没再问,马文松了口气,他不知道教堂要是真知道31年前, 就是自己出卖了他们俩和爱德华-贝利的行踪后,教堂会不会直接干掉他。 看着跟下车的萨拉,马文为难道,“弗兰克,你要是方便的话,就带着萨拉四处走走, 接下来的审讯可能会让萨拉有些不适”。 “no,no,我没事,我没事”。 一听马文想支开自己,萨拉忙摇头。 在她人生三十多年时间里,生活太过平淡、无趣,所以从几个月前, 与教堂、马文和维多利亚几人经历过一场大冒险后,萨拉对特工的生活就异常感兴趣。 当然,她会这样,除了天生有冒险的基因外,主要是教堂把她保护的太好。 要是真认识到特工之间争斗的残酷性,她大概就没心思想什么冒险了。 这女人要是威廉的女人话,立马会被他甩了。 可对近60的教堂来说,萨拉这种对特工怀有强烈好奇心的女人, 正戳中他因为年级大而孤单彷徨的心,和萨拉在一起能让教堂非常有成就感。 人生最得意的一段经历,还能在自己老的退休时分享给心爱的女人,这感觉让教堂觉得非常棒。 拉着不想离开的萨拉走远,等了半个小时回来,就看到马文正用那个中年军官的手提电脑,查看着什么。 “怎么样?” 马文抬头看着教堂和萨拉,拍拍后车厢,“按照这位昏睡在后车厢里的老兄说的, 他的小队只负责监视我,顺便通过我找到你”。 “这可不合常理”,教堂阴着脸道,“军情局行动组什么时候这么慈善了,在找到你的情况下竟然没直接动手抓人?” “这我哪知道”,马文有些心虚的指着手提电脑屏幕道, “这就是那份传到网上的文件,里面写明了龙葵计划,还有31年前保护爱德华-贝利的人就是我们俩”。 “等等,这是什么”, 教堂盯着文件底部的一圈暗红色印记。 萨拉和马文看了片刻,萨拉不确定道,“咖啡杯底部咖啡印记?” “不,咖啡杯的圈比这小多了”,马文摇摇头,想了想,“会不会是红酒瓶”。 “红酒”,教堂先是迟疑,接着猛的想到什么惊呼出口,“毒蛙?” “fk,那个卖情报的毒蛙?”马文想了想,很快同意道,“没错,传闻毒蛙唯二的爱好就是红酒和女人, 可那家伙别说抓了,这么找他都是个大问题”。 没等教堂回答,萨拉先问道,“等等,毒蛙是谁,为什么你们凭个红酒瓶酒痕, 就能确定是那个什么毒蛙干的?而且有人会给自己取这种名字吗?” “毒蛙的外号是外界给他取的”,教堂拉着萨拉的手解释道, “没人知道那混蛋的真名叫什么,而毒蛙的外号是因为十多年前,北极熊解体前, 他为了进入一个秘密资料库,独自一人在南美热带雨林里待了整整三年, 收集了足够毒死上千人的箭毒蛙毒液,然后把毒液注入解体后的北极熊,秘密资料库的独立供水系统, 就算有水的稀释,可分量太大,最后还是把资料库里的人全被毒死了, 然后大摇大摆的进入资料库,用了好几天时间搬空整个资料库, 从那以后,就算北极熊和米国都不敢直接弄死他,怕的就是那些资料被泄露出来, 地下世界一直个传闻,那家伙是乌鸦出身,最擅长就是易容和隐藏, 不过,是人就有弱点,想接近他,最好的办法就是红酒”。 教堂解释完,马文无奈的看着他问道,“可我们上那找能让毒蛙看的上的红酒”。 教堂想了想,发现自己手里的那些红酒,款待普通酒友没什么问题, 但想吸引毒蛙这种狂热级的人可不够, “马文,玛歌和拉图酒庄的主人是不是换了”。 “这个,这个”, 听到这问题,再想起前段时间,电视和报纸接连报道, 玛歌和拉图酒庄被威廉买下的事,马文不由吓了一跳,“抱歉,你知道的, 我对红酒没什么兴趣,而且沼泽里很难收到电视信号”。 “这我知道”,萨拉激动道,“这两个酒庄都被威廉-德文希尔买下了, 而且前几天报纸上还报道说,威廉-德文希尔喜欢上个从小就混迹在纽约街头,叫杰西的女人, 不仅带着她陪母亲看球,还把两座酒庄交给她打理, 上帝,这可真浪漫,大公爵和灰姑娘的相遇”。 白了眼在做梦的女友,教堂气愤的拿出手机,边按号码,边诋毁道, “什么浪漫不浪漫的,你要是知道威廉-德文希尔有十来个女友后,就不会这么欣赏他了”。 “嘟、嘟、嘟”。 拨通号码,教堂走到一旁,他可不想让萨拉知道自己认识威廉的事,万一萨拉移情别恋,他找谁说理去。 不仅打不过,势力更没威廉大,而且怎么说威廉也是他的衣食父母。 “嗨,威廉”。 电话一接通,教堂打电话时露出来的表情和不由自主勾着背的样子, 让在一起已经半年的萨拉很是惊讶。 在她印象中,除了自己,教堂对谁都是一副刻板严肃的脸。 这种带着讨好,甚至谄媚的样子萨拉还是第一次看到。 走到马文身边,低声问道,“他这是给谁打电话?” “就是你刚提到的人”,马文耸耸肩,他也没想到教堂和威廉认识, 心里疑惑的同时,也松了口气,看样子教堂就算不是威廉的人,也肯定关系极深。 这是不是说,就算教堂知道自己是威廉外祖父的人,也不会翻脸? “我的上帝,威廉-德文希尔?”萨拉捂着嘴不敢相信的问道,“你确定?马文”。 马文意味深长道,“等电话打完,弗兰克要是能拿到玛歌或是拉图酒庄的珍藏酒,不就能确定了”。 这话到没错,萨拉静静等着。 几分钟后教堂勾着背,说完再见,笑着挺起胸走过来, “酒已经搞定了,是玛歌酒庄1787年份的,一种只有传闻,却从未公开售卖过的珍藏级红酒”。 “等等,等等”,马文诧异的问道,“就是那瓶被服务员打翻,最后保险公司赔了22.5万美金的玛歌?” “没错”,教堂得意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