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离奇
真不知道兰溪那丫头的身上究竟有什么魔力,就连老乔已经开始做自己的工作,这样下去,她就是孤身作战了!到时候如果再表态,只怕会让那父子两个开始怀疑。 不!有些事情绝对不能让他们知道!就算是真的要把兰溪赶走,也得是以自己的方式,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兰溪赶走,他们父子二人,得认定是兰溪主动离开,而不是她做了手脚。 一个完美的妻子,同时也得是一个完美的母亲,她必须得时刻保持,而且还要永远保持这样的形象。 只要她不嫁到自己家里来,儿子提什么样的要求她都愿意。哪怕是真的要花钱举行一场选美比赛,找出儿子喜欢的女人,那她也能满足。 终究他是自己的儿子,就算是痛苦一时,也很快就会结束的。母子终究是母子,这一点儿,谁都无法改变。 想到这里,袁白露更得意了。这顿饭吃的简直就是太值了。她低下了头,假装在努力地吃饭,眼睛却在瞧着不远处,好戏就要上场了。 妍摆动着腰肢走了过去,她一向看不惯比自己漂亮的女孩子,显然尤其是兰溪那张脸,她见了更是不打一处来。 如果不是他的话,那个乔智不定就会多看自己两眼。虽然他的脾气暴躁零儿,可是爱情——没有哪个男人会真的朝自己心爱的女人下毒手的。 最重要的是,如果自己真的成了乔太太,像今这样的场合,完全不用考虑自己的钱包,想来随时可以来,更别提那些大牌的包包和衣服了,她完全可以像电视里演的那样,只要挑出自己不喜欢的,剩下的都可以打包带回去。 这样的帅哥,这么美好的未来,谁不流口水?她的嘴角冷哼了一声。这杯咖啡真的很烫,现磨的咖啡,只要倒在兰溪的脸上,就算不是完全毁容,也得让她掉层皮,到时候看乔智是不是还要她? 到时候,有了老妈和袁白露这层关系,只要她再稍微用点儿力,就一定能嫁到乔家去。她的脸上忍不住多了一丝笑容。 也只不过几秒之后,餐厅里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声。 在听到那声惊呼声之后,袁白露根本就没有掩饰自己的得意,但她的笑容却僵在脸上,目瞪口呆这看着大喊大舰像是触电一样的妍。 最重要的是,兰溪依然毫发无损地坐在那里,妍倒地的地方,怎么看都和兰溪隔了两三个座位。这和她当初设想的完全不一样,她以为,就算是兰溪真的有所准备,伤了妍也好办,到时候周云肯定会和她没完的。 袁白露吃了一惊,同时也更加不满:那个妍看起来愚蠢也就罢了,怎么好好的去找人算账,反倒自己倒了。 将妍扶起来的是一个男人,他柔声地想要让她安静下来。而妍,显然已经顾不上自己的形象,大呼剑 周云“腾”的一下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匆匆忙忙赶了过去。因为那边围了太多的人,根本就看不见发生了什么状况,但有一点儿是可以肯定的,妍倒在霖上,随后又猛然从地上坐了起来。一张脸难看得要死。 “哎呀,我的宝贝儿,你这是怎么了?快让妈妈看看,烫到哪里没有?”周云一脸心急地挤了进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是谁?是谁把我绊倒了?让我找出来,我跟他没完。妈呀,好疼啊,哎哟哟,我这——哪,这是——我都快要熟了。”妍夸张地尖叫起来。 “千万别动,冰水,快拿点儿冰水过来冲一冲。”那个看起来浅灰色西服的男拳定地指挥着,同时柔声道,“千万别用手碰那地方,不然就会留疤的。虽然现在看起来——已经会留疤了。” “留疤?”这让妍瞬间激动得手舞足蹈,“为什么要留疤?我还没有嫁人哪,留个疤,得多难看啊。” “宝贝儿,医生马上就赶过来了,你忍一忍,就好。”周云一脸心痛地看着自己的女儿 但痛得不停跳来跳去的妍,显然已经升起了理智,挥舞着的手,正好打在了周云的身上。 周云瞪了一改赶过来的袁白露,居然沉住气没有再什么。服务员赶紧打120,同时口中骂骂咧咧道:“你们最好祈祷我女儿没有受什么伤,不然的话,到时候老娘一定会跟你们没完。调监控,马上叫警察过来,我得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做的——” 袁白露自已经赶了过来,她脸上虽然带着同情的表情,却没有掩饰自己的幸灾乐祸,她只得勉强低下头,才算没有笑出声来。 而那个一直低声想要安慰妍的那个男人终于让她平静了下来,虽然还在不停地叫着,但那个男人显然懂一些急救措施,跟一旁吵嚷着大叫的妈比起来,显然他更值得信任。 兰溪当然看到了袁白露,也看到了那个女孩子市里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朝着自己的方向走过来。但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倒在霖上。手里的咖啡,全部倒在了她的胸口上不,她也正好躺在霖上——光着的后背,自然和地面有了一次亲密接触。 难道是冲着自己来的?兰溪快速地打量了一下。很显然,就在她倒地的那一瞬间,那两桌人也吓得目瞪口呆,却没有一个人靠前,倒是几个孩子兴奋地跑去看热闹。 真是冲着自己来的!兰溪皱了皱眉头,绝对不会是自己认识的人,不像是来找自己叙旧,反倒像是要来找自己的麻烦。她会是袁白露的什么人? 或者,她有可能会是乔智的什么人吧?兰溪皱了皱眉头,聪明如她,却想不明白那女子到底是为何而来。 袁白露耐着性子。就在她准备开口的时候,原本蹲在地上安慰妍的男人站了起来,似乎在她的耳边低语了一句什么。 就像是突然间被施了魔咒一样,袁白露的瞪大了眼睛,却没有出声。 与此同时,急救车也赶了过来。而那个穿西服的男人,瞬间就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