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心病
"爱书网"网站访问地址为 为什么莫名其妙地就跟许冰成了好朋友?史媛媛闭上了眼睛,她曾经是许冰的同事,就担任那家培训机构的前台。事实上,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诧异,为什么会和许冰的生活搅到了一起,开始是因为那款网游,莫名其妙地就有了许冰的账号,再后来她换了工作,两个人又玩起了同一款游戏。 她知道自己玩游戏玩得很滥,但是架不住真的很喜欢玩。许冰是那种很有耐心的人,偶尔的时候会约她一起去她的住处,教她一些基本的东西。 史媛媛闭上了眼睛,事情怎么就突然生了转变呢?开始和许冰只是偶尔的交集,再后来,好像莫名其妙——似乎也不是那么莫名其妙,她就成了许冰的朋友。最起码,在其他人的眼中,她是跟许冰关系比较近的人。 现在回想起来,她羡慕的应该就是那个光鲜的许冰而已。她敲了几下自己的头,还是猜不出来。许冰是那种很懂得享受的女孩子,在她的朋友圈里,时不时会晒上去各处游玩的美照,每个假期她都能天南海北的跑,仅仅只是路费,都是一笔不小的开支,更别提那些高档酒店的自助餐,还有那些价格不菲的自费项目了。每张照片,都看得史媛媛眼红。 其实对于许冰的收入,她多少是知道一部分的,毕竟在那个机构里工作,工资收入并不全部都是秘密。但那似乎并不能支撑起许冰那样的生活——她住在那座虽然不大但是装修很好的房子里,有一辆甲壳虫的代步车,平时用的化妆品都是品牌的,还有她用的那个包包,每个月都可以不重样。那绝对出了她的收入水平。 可又从来没有听说过许冰是一个富二代啊?当时的她是很诧异的,直到后来,她才现了那其中的秘密。 许冰有朋友吗?史媛媛想到这里的时候,心里多了一丝冷笑。她是那种独来独往的女孩子,很少见到她的身边有女性朋友,大部分的时候都是那些有钱人不是吗?她看得出来,许冰一直都在努力地将那些女性朋友赶离她自己的生活。就好像——就好像是在担心那些人会抢了她那些所谓的男朋友一样。 那绝对不是她的错觉。史媛媛叹了口气,开始有那么两次,她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后来才意识到,许冰就像是一个努力护着自己食物的狗一样,任何一个靠近她身边男人的女性,都会被她找各种理由赶走。 切!搞得好像每一个男人都应该围着她团团转一样。史媛媛摇了摇头。平心而论,许冰其实不是那种很出众的女孩子,脸长得没有那么好看,但是她很会打扮自己。最重要的是,她似乎很有自己的一套——但她可是莫名其妙地死了不是吗?恐怕跟她自己也多少有点儿关系吧? 不过现在她可不想把这些都告诉兰溪。因为她还需要等一等,关于许冰,她的确知道一些事情,在是现在还不是说出来的时候。或许永远烂在肚子里,也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但兰溪太讨厌了,原本以为兰溪会用咄咄逼人的语气,用高高在上的态度拷问每一个人,然后再得出结论,但是做梦都没有想到,她看起来很像是邻家的姐姐,坐在那里侃侃而谈,她感觉有些话几乎不由自主地就说出口,是因为她那种让人完全不设防的眼神?还是别的什么? 如果人能像小草一样多好?一场雪,就能盖住它本来的样子,一切都变得洁白。史媛媛皱了一下眉头,她的心思早已经不那么纯洁了不是吗?就像是许冰说的一样,年轻才是一个女孩最大的资本。她虽然在迟疑,但恐怕留给自己的时间不会太多了。属于一个女孩子的年轻有几年?也只不过少那四五年而已。 但许冰的说法真的是正确的吗?兰溪之前说的那几句话,瞬间就击中了史媛媛的内心,难道真的要没有尊严的去讨好一个人吗?她的确很想过上不用为钱担心的日子,但不是自己挣来的钱,真的好过吗? 回头看一看兰溪,她其实不止一次地听许冰提起过这个名字,每次提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许冰的态度都是有些古怪的。才只不过是大半天的相处时间,她莫名其妙地就开始喜欢上兰溪了,她是那种很想让人靠近的女孩子。 更重要的是,她的身上好像有用不尽的精力一样。 还有让她看不明白的一点儿,兰溪的确是个警察,但这些人对她的态度,显然不仅仅只是因为她是个警察那么简单。 回过头去,却见李巴正端着杯子站在兰溪的面前,脸上带着和善甚至还有几分讨好的笑容。那笑容几乎惊得史媛媛下巴都快要掉下来了:站在那里的可是李巴啊!虽然是个其貌不扬的男人,但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子想尽了办法想认识他。可现在的他,居然用那样的眼神看着兰溪?就好像是——就好像许冰在努力地讨好那些男人一样? 天哪。史媛媛努力地眨了几下眼睛,确认那绝对不是自己的错觉。难道是自己估计错误?难道李巴跟许冰的死也能扯上关系?因为心虚,所以才会用那种讨好的神情看着兰溪? 房间里,兰溪落落大方地站在李巴的面前,嘴角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她再度提起了黄杏这个名字。那么漂亮的女孩子,如果李巴曾经见过的话,说不定会对她有印象,甚至有可能,就会是他诸多的前女友之一。 李巴显然是在认真地思索,对黄杏这个名字似乎还是没有太多的印象。他不好意思地抓了几下自己的头皮,“说实话,跟我交往的女孩子真的太多了,我真的不记得是不是有过这么一个女孩子。女孩子嘛,尤其是漂亮的女孩子,很多时候看起来感觉都是差不多的。” 兰溪给了他一记白眼,这个家伙到底进了多少水?他把自己当成了什么?一只风流的孔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