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这是什么神仙小说（3）

    汤川学和石神的第一次见面，小说调换，开始回忆两人学生时代的第一次见面。前者对后者说的第一句话是：你也是厄多斯的信徒吗？

    早乙女静学习的也是文科，所以完全不明白汤川学开场白是什么意思，但没有关系，现在是什么时代，网络时代，不知道上网搜，下一秒她就搜到了答案。

    保罗·厄多斯匈牙利数学家，虽说在数学家之中，厄多斯绝对不是出名的那一批，但厄多斯却是表论文最多的数学家，他会和世界各地的数学家合作表论文，数学界有句戏言叫，如果你没有和厄多斯合作过，那就称不上数学家。

    所以按照早乙女静的理解，厄多斯的信徒，应当是指石神犹如厄多斯一样，一年四季所有时间都用来研究数学，不结婚，准则是每周如果不研究一点新东西，就不是数学家，均下来，一年要写一千多封关于数学的讨论信。

    “也就是说，平均一天三封，真的是偏执狂才能够成功。”早乙女静嘀咕，后面小说给了解释，汤川学这句话是关于四色问题，但早乙女静觉得这个石神不止是四色问题，性格偏执也有一定程度类似厄多斯。

    书中有一句话侧面证明了石神是真的喜欢数学，并且很厉害，“石神什么也没说。书架上不只是相关书籍，还排列着各国召开学会的档案资料。虽然都是他利用网际网络寻找来的，但他自认自己绝对比半吊子的研究学者精通当前的数学界。”

    早乙女静深吸了一口气，低声道：“有点可惜。”

    小说下面解释了，为什么和汤川学并列的天才会如此惨，说白了就是家庭条件不好没钱，父母疾病缠身，石神即使不考虑自己的吃穿用度，但半工半读的情况下也凑不齐父母的生活费所以连考研都没有。

    然后石神又被教授坑了，严格来说也不叫坑，教授或许也是好心，知道石神情况后，介绍石神到一家新成立的大学当助教。石神当时心想，只要能继续研究数学什么都好，结果新大学没有一点研究气息，教授们就顾着争权夺利，而石神辛辛苦苦写的研究报告，教授们看都不看。

    新大学的学生基础很差，所以教学生也占据了石神很大一部分的研究时间，至于为什么不换学校，这就涉及到RB的一个制度问题，在RB有数学系的大学本来就极少，即使有经费也是少，根本就没钱请助教，简而言之，言而简之，摆在石神面前的不是道路，是悬崖。

    从前面石神在学校还有个怪胎的称呼就能看得出来，石神是不善于交际的，如此情况更是雪上加霜，让石神只有放弃当数学家的梦想，接受现实考了教师执照，当了一位老师。

    “又是一个天才被现实打败。”

    人类对于这种因为环境夭折的天才是非常惋惜的，早乙女静自然是如此。

    接下来，就是早乙女静与一众理科废看不懂的领域，汤川学带来了东京帝国大学教授，反证黎曼假说的报告，想看看这位曾经的达摩石神，如今还有多少功力。

    然后号称达摩的石神，只用了六个小时，就完完全全吃透了这份报告，证明了质数分布有错，报告也是错的，即使早乙女静是理科废也知道，要验证这种复杂的报告，需要查询大量资料，一两个星期都是少的，但石神就用了六小时，并且也只用了一只原子笔就将其拿下。

    汤川学也说，即使是国际上小有名气的数学家，也办不到，写到这，让人不禁想，石神在如此环境，还能够保持这般厉害，那么如果真的给他一个成为数学家的机会，那会到什么地步？

    这个假设，永远也不会知道答案，人生没有假设，哪怕是书中人生，达摩石神现在已经这样了。

    说起来，关于嫌疑人x的献身这本书，苏轩冕在创（ban）作（玉n）时，还有一点点地方有小修改，从东京帝都大学，到石神每天上班要路过的隅田川，都能够推导出故事生在东京都北区，而苏轩冕依旧写的是都北区，但在某些地理位置上的描写，却参照了一点大阪西成爱隣，当然这点改动是非常微小，小到除非有人要钻研较真，否则根本不可能察觉。

    汤川学在和石神交流完数学上的问题后，“随口”问起了邻居花冈靖子的事，石神心生警惕，但又因为汤川学随口问了一句之后就没有继续再问，好像真的是随口一样，石神就不由放下了警惕，但事实上汤川学除了和好友重聚，另一目的就是来确定石神的嫌疑，所以在从石神家出来后，就顺着石神去学校的上班道路走了一遍，路上看到了一排排流浪汉的住所，以及每天都会捡垃圾的流浪汉，石神称呼他们为“罐男”。

    解释一句，为什么石神会被草薙怀疑，并非无缘无故，因为草薙曾经按例询问过，石神是否认识隔壁的靖子，石神回答不熟悉，但草薙去靖子上班的地方有得知，石神似乎暗恋靖子，在这一点开头就说了。

    接下来剧情就很零碎，但早乙女静还是看地十分认真，出现了一个新角色，一个叫做工藤的男人，随着剧情推进让读者们知道，这个叫做工藤的男人和靖子关系很不一般，是在靖子陪酒时就认识，甚至这一男一女差点出轨在一起，关于这个出轨是双方的，工藤有老婆，当时靖子也没有与富坚离婚。

    “稍微有点复杂。”早乙女静揉了揉眼睛，看了一小半了，因为太认真所以眼睛稍微有点疼。石神对靖子和工藤比较亲密稍有微词，这很合理，毕竟为了心上人，那可是冒着犯罪，在这边处理尸体，为其掩盖罪证，但结果转眼心上人就和别的男人亲密，换任何人都不乐意。

    至于靖子，书中有写，她的确是非常感谢石神，但感谢并不是爱情，作为妹纸，早乙女静认为两边的行为都合理，在都合理的情况下凸显的矛盾，就显得很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