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 衬衫上的口红印
电话那头传来的是于瑞的声音。 戴着全脸面具的男人正是薄亦沉。 前晚他接完于瑞的电话后,先去了一趟明城,接着他便来了尼亚森林。 因此他比纪宁先进入尼亚森林。 他和他手底下的人就是魉嘴里的‘那伙人’。 于瑞因为要调查纪宁的行踪,没有随薄亦沉来尼亚森林。 薄亦沉早就料到他的宁宁不会轻易让他找到,所以他听了于瑞的话,还算淡定,没有发怒。 他沉声问:“查过私人飞机了?” 于瑞回:“还没。” “去空管局查。” “是。” “以我对我家宁宁的了解,她不会用真名。凡是昨晚十点半以后从东宁市飞离的私人飞机,无论这些私人飞机的主人是谁,都务必一一调查清楚他们的行踪。” “收到。总裁,您找到星乔小姐没?” 薄亦沉来尼亚森林,主要是找他的妹妹薄星乔。 “还没。” “那您有没有什么不好的感应?” 薄亦沉和薄星乔是龙凤胎。 从小到大,薄星乔若是有生命危险,薄亦沉都能感觉到。 这次薄星乔失踪以后,薄亦沉一直没有这方面的心灵感应。 他的直觉告诉他,他妹妹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没有。”薄亦沉回道。 “那就好,说明星乔小姐暂时是安全的。” “星乔失踪的事别让我外婆知道。” “总裁放心,没有您的同意,我谁都不会说,连薄副总都不知道。” “有了新的进展,务必第一时间通知我。” “是。” 于瑞刚挂断电话,一个身穿黑色西服,面容冷峻,身形颀长的男人便走了进来。 薄亦沉的左膀是于瑞,右臂是陌寒。 进来的男人正是陌寒。 “少爷。” 薄亦沉闻声,转身看向陌寒,沉声问:“查清楚了?” 陌寒低着头,恭敬地禀告道:“没有,可以确定的是那伙人不是cs组织的人。至于他们为什么一直跟着我们,也暂时还没查清楚。” 陌寒嘴里的‘那伙人’则指的是纪宁和她手底下的人。 “他们有多少人?”薄亦沉问。 “大概有二十人左右,不过也可能更多。他们现在在距离我们不足五十米的那间实验室里。”陌寒低着头回道。 “继续监视他们。” “是。” 陌寒应声离开后,没一会儿,就返回来了。 “少爷,老爷的电话。” 陌寒手里拿着一部卫星电话,走到了薄亦沉跟前。 薄亦沉的脸色瞬间冷了几分。 他目光冷冽地盯着陌寒手上的卫星电话看了几秒才伸手接过来。 “什么事?”薄亦沉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温度。 “事情进展得怎么样了?” 电话那头传来的是一道还算慈祥的声音。 打电话的正是薄亦沉的爷爷。 “你不是安排了人监视我吗?怎么?他们没有向你汇报我今天做了些什么吗?” “辰枭,爷爷你误会了,你是我的亲孙子,我监视你做什么?爷爷让他们跟着你,是为了保护你。” 薄亦沉懒得与傅老爷子废话,冷道:“很晚了,我要休息了。” “辰枭,我是你爷爷,不是你仇人,你对我能不能不要总是冷冰冰的?” 薄亦沉正要挂电话,便听电话那头的傅老爷子说:“好吧,我不打扰你了,你休息吧,务必注意安全。” 薄亦沉未语,直接挂了电话。 他将卫星电话递给陌寒时,叮嘱道:“以后他的电话不必让我接。” “是。” “去休息吧。” 陌寒轻颔首,转身出了休息室,并贴心地帮薄亦沉关上了休息室的门。 休息室里其他东西都被搬走了,只剩下一张床和一张桌子。 薄亦沉在床上坐了下来。 随后他低头盯着他手里的卫星电话看了须臾,就试着给纪宁打了过去。 片刻后,电话被接通了。 薄亦沉十分意外。 他以为纪宁会关机。 他按耐住心中的激动,试探性地唤道:“宁宁?” “怎么?以为不是我?” 这尼亚森林里建的生物实验室都带有休息室。 纪宁这会儿也在休息室里。 她背靠着床头坐在床上。 魅原本要与她一起睡,但床不够大,两个人睡会很挤,于是她让魅去了隔壁休息室睡。 她的身手在魅之上,根本不需要魅的贴身保护。 纪宁的声音,薄亦沉再熟悉不过了。 他又惊又喜,“我以为你不会给我打通的机会。” “我有十足的把握你无法利用我的手机号查到我的行踪,我没有必要停机或换手机号。” “宁宁,你别太小看我。”薄亦沉笑着说。 “你也别小看我。”末了,纪宁问:“你已经出国了?” “嗯。” “在哪国?”纪宁随口一问。 “你不妨查查看。” “没兴趣。” “你不想知道我现在离你多远吗?” “不想。” “我们有将近三十个小时没见面了,你一点都不想我吗?” 纪宁没有回答。 薄亦沉打电话给她之前,她正好想到了薄亦沉。 当她看见薄亦沉打电话给她时,她心里竟然有些惊喜。 “我很想你,想得心都疼了。” 耳边响起薄亦沉染上思念的低沉声音,纪宁的心微颤,似乎有所动容,不过嘴上还是说着风凉话,“不想不就不疼了。” “忍不住。” “很晚了,我要休息了,你也睡吧,晚安。” 薄亦沉还想与纪宁说几句,但确实很晚了。 未免打扰到纪宁休息,他不舍地说:“晚安,挂吧。” 纪宁挂了电话。 她盯着手机看了一会儿才躺下来睡觉。 第二天,早上九点,御苑,卧室。 “睡好了?” 昨晚醉得人事不省的靳锦鲲一睁开双眼,就听到了殷婉菱有些冷淡的声音。 宿醉的后遗症便是头疼欲裂。 他单手扶额,环顾了一圈卧室,才看见坐在沙发椅上的殷婉菱。 殷婉菱昨晚喂靳锦鲲喝完解酒茶后,替靳锦鲲换了一身衣服,便在大床对面的沙发椅上坐了一晚上。 靳锦鲲见殷婉菱坐在沙发椅上,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已经嗅到了不对劲。 他和殷婉菱做了几十年的夫妻,对殷婉菱了如指掌。 殷婉菱的气场稍微有些不对劲,他都能感觉出来。 他连忙了坐起来,然后问殷婉菱,“在生我气?因为我喝醉了?” 殷婉菱拿起靳锦鲲的白衬衫,起身走到了床旁,然后将衬衫递给了靳锦鲲,“自己看看领口上有什么。” 靳锦鲲连忙接着衬衫,仔细一看,上面有好几个口红印。 epzww3366xs80wxxsxs yjxs3jwx8pzwxiaohongshu kanshubahmxsw7cctbiqu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