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难与抉择
抛开雨果博士神神叨叨的废话不提，把时间调回到哥谭事变的前一天夜里，被安排坐镇警局准备起诉文书的哈维丹特，正在和康斯坦丁商量着什么。 “就把你丢在这里看家，这伙人真是有情有意啊！”康斯坦丁无聊的抽着烟，看着外面耀眼的霓虹灯招牌。 “话不能这么说，法律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是最重要的，如果周昊他们那边失败了，我依靠这些卷宗，一样可以扳倒洛布法尔科内！”哈维丹特认真的说道，眼睛一直在资料里没有停过。 听到这话，康斯坦丁嘴角闪过一丝冷笑，他曾经见过不少魔法师，自信能从魔鬼复杂的契约中找到破绽和漏洞，从而达到规避风险的机会，结果无一例外最后都落入地狱的陷阱中，几千年来没有例外。而相信正义和法律的哈维丹特，在渣康眼里就和这些自信的法师一个模样。 “何必那麽麻烦，事实上如果我们换个角度，即使不需要周昊等人，但一样能够搞定那些恶棍！”康斯坦丁突然神神秘秘的说道：“只需要走些捷径的道路就好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哈维丹特抬起头来奇怪的问道。 眼见这家伙来了兴趣，康斯坦丁立刻趁热打铁的说道：“警局内都流传着这样一件事情，洛布这种无能的家伙能稳坐哥谭警界二十来年，靠的就是收集手下人的把柄和罪证，从而达到要挟的目地，让人没办法背叛自己。从而成了哥谭警界名副其实的皇帝！简单来说，让洛布倒台最直接的方式，就是把这些秘密把柄抢过来，到时候整个哥谭警界都将对你俯首帖耳了！” “这个消息我也听说过，但没有什么意义！这种肮脏的手段控制人的伎俩，和把灵魂交给魔鬼有什么区别！”哈维丹特摇了摇头说道：“看看戈登周昊，就不会受到这种困扰...” 然而话还没说完，康斯坦丁却打断了话头。 “话可不能这么说，我听说哥谭所有的警官上位都是交了贿赂走了关系才上去的。除了戈登，但这家伙是用了差不多三十年时间用无数功劳苦熬上来的，所以换句话说，周昊绝对也走了门路，否则年纪轻轻就成了总探长？难道他立得功劳，比戈登三十年还要多吗？” 听到这话，哈维丹特沉吟不语，事实上作为禁酒活动的发起人，他听过不少关于周昊的传闻，说他借着酒水管制的间隙，从事私酒的买卖，赚了不少的钞票。而后的风化运动中，更是拉起队伍推动女支院合法，可谓是每次都从自己正义的行动中找到捞钱的地方，赚的盆满钵满。 这个时候康斯坦丁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你不是一直想净化哥谭警界吗？这些秘密把柄正是一个机会，想想看，要是全哥谭所有警察违法乱纪的证件都被你掌握，那么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收拾这些家伙了，该定罪的定罪，该审判的审判，将这些害群之马逐出警界，这样一来整个环境都会变好的，完成净化的目标岂不是又近了一步？” 哈维丹特这下有些心动了，他没有兴趣拿别人的把柄控制警员，但他很希望把那些已经堕落的警员开除出去。哥谭之所以变成今天这种样子，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整个警界都处于一种腐化堕落的局面，警员们只知道跟黑帮同流合污捞钱，从来不把市民的安危放在眼里。这一年多来他在警局担任督查的时候，越发感觉到，这里已经从根子上烂了，要想拯救哥谭的话，就应该先拯救警局。 “但是如果...周昊也参与了其中怎么办？”哈维丹特声音很弱的说道，其实用脚趾头想都能知道，周昊这家伙不可能干净，不然也不会和企鹅人交往过密，还能组建几百人规模的黑道势力。 可要把周昊也跟这些腐败警察划等号，似乎又有些不妥。毕竟周昊自己在阿卡姆的时候，就从不收黑钱（当然也不禁止手下警员收钱），而且也不允许警员直接敲诈百姓（但却可以敲诈黑帮），同时破案能力又强，比那些无所作为的警员好太多了。 更关键的是，在当初庭审三百恶徒的时候，也是周昊挺身而出，帮自己挡住了对方的硫酸（虽然把哈维踹飞了几米远），这些恩情，哈维可不打算忘记。 “这个有什么大不了的？周昊如果有涉及，那么现在正好就是帮他退出的时候，否则在黑暗的泥潭里越陷越深，现在解脱就是最好的选择！----你这是在帮他啊！”康斯坦丁一副正气凛然的模样说道：“再说，相比净化哥谭的大义而言，牺牲周昊一个人只能算很少的代价，将来你大可以安排他去做些更有利于社会的工作，好过在在黑道上走下去！” 哈维丹特有些始料不及，但这个建议非常诱惑，让他非常犹豫不决。 似乎是为了给哈维加强信心，康斯坦丁轻描淡写的说道：“有时候也要为将来做打算，周昊若是成功的话，那么他将成为黑白两道的话事人，凭借他的性格，是不可能动摇自己的基础消灭腐败和黑暗的，反而会利用这些东西来做事！因此你必须动手，在周昊成功以前，将洛布的秘密宝藏弄到手！顺便一提，在他的办公室里有个密室，里面或许有不少不为人知的东西！我之前曾经查看过警察局的设计图，局长室明显比现在的版本大得多，说明洛布绝对改动了里面的空间，用来做些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 听到这里，哈维丹特终于有了决断，默默的站起身来，从口袋里掏出一枚硬币。 “很久没有使用它了，我还以为今后都不会再用了！”哈维感慨的说道：“说起来惭愧，但是过去每次我拿不定注意的时候，都会习惯性抛下硬币，来决定最后的选择！现在是时候再来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