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五十章 场上
说到底,寰宇的修为还是弱了一点,他的强,强在方方面面,强在没有破绽,并不是说单单是心神方面得天独厚,出类拔萃,这是说的百瞳。 毕竟百瞳本身也不简单,天生神瞳,这是天赋,是神方面的天赋,修炼的又是绝世瞳术,而且有的瞳术还是专门增益心神的,故而,他的心神之强大,恐怕不在一些混元四层之下。寰宇与之相比,恐怕也要略逊三分。 不过,寰宇虽然被百瞳用心神慑了进去,陷入了对方的攻击之中,但是却并不惊慌。 一来是,慌张是没有用的,越是这种情况,越需要冷静,只有这样才能在最短时间内找到最有效的解决办法,突自惊慌,只会令事情越发的难以控制。 再有也是最关键的是,以他的实力,要破去这瞳术,直接便可以以力破巧。这种攻击完全对他没有效果。 要是有危险,世界树分身也不会这么托大了,毕竟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他是因为有绝对的把握,所以才能够如此胜似闲庭信步。 现在之所以没有反抗,反而做出沉迷其中,却是因为他从百瞳的这门瞳术之中看到了一丝借鉴意义。 百世轮回! 从表面上来看,其实就是一门幻术,牵动心中的魔障,演化种种怪异。让自己陷入其中不可自拔,或者心魔躁动,引发业力焚身等等。 但是从深沉次来看,这门神通秘法,还牵扯到了轮回法则,以及因果法则。千百轮回,亿万因果。 对世界树分身来说,他虽然可以越级挑战,一进入混元,便堪比称号混元。 但是说真的,想要修为更进一步却是太慢了。 毕竟其他人修一门法则,顶多几门法则,而他却需要修数十,数百门,甚至上千法则。而且还不能如同其他人那样一主多辅,浅尝辄止,他修炼的法则至少也需要达到一定程度。 故而,每一次能够让自己有所进步的机会他都不会放弃。 况且,这门瞳术中的轮回法则不只是对自己很有借鉴意义,便是对本尊同样如此。 毕竟,本尊如今正在修炼轮回法则,虽然有顶级先天至宝轮回宝镜,虽然参悟过洪荒之中的六道轮回,甚至借用了六道轮回金盘,而世界树分身在开辟洪荒内世界的时候,也演化了轮回法则。 正是因为这些种种原因,本尊在专修了轮回法则之后,很快便赶了上来,虽然还不如五行法则那么透彻,但是也有一定的火候了。 但是这些轮回法则,统统都是洪荒,是盘古混沌世界之中的演化。 而百瞳的轮回法则,却是融入了无量虚空之中轮回法则的变化。 虽然大道殊途同归,但是在演化过程中,依然一千个读者,便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就比如降龙十八掌,在乔峰,洪七公,郭靖,宋青书等人手中不说威力,单单是特色都是完全不一样的。 在乔峰手中,降龙十八掌是越战越勇,龙战于野,其血玄黄,在洪七公手中却是亢龙有悔,在郭靖手中却是大巧似拙,至于宋青书?白瞎了这门绝世武功。 故而,百瞳的瞳术之中蕴含的各种法则对于世界树分身和方青山都很有借鉴意义。 “看来百瞳的瞳术又有了明显的进步,对方毫无放抗之力就被牵引了进去,这一战可谓稳了。” “不错,不错,对于瞳术,要是先前有所防备还好,一旦被牵引进去,在想要挣脱,花费的力气却是呈几何倍数增加。” “由小见大,以此类推,看来混元初期这一战,我们的胜算大增啊。” ...... 看到世界树分身一上来就中了百瞳的招。 毒神侯等人一颗心这才算放了下去,顿时觉得胜利在望。 先前他们未必没有一点担忧,觉得洪荒一方要耍什么花样。现在嘛,即便是有,也晚了。 他们倒是没有想过,这是世界树分身在将计就计,想要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毕竟这可是擂台赛,而且还不是一般的擂台赛,一旦输了,付出的代价就有些大了,而且事关大局。一般人可没有这么大的心。 最关键的是,一般人即便是和人交手,但是除了生死战的时候,潜力被完全激发,想要触类旁通也不是那么容易。 再有便是世界树分身的实力有些太过具有欺骗性。 而且,就如同鸿钧等人对寰宇的实力很放心一样,毒神侯等人对于百瞳也比较放心。 比较他的瞳术的确有些诡异,不要说修为比他弱的,便是当初的百花夫人,樵夫,花农等人都不敢轻易的陷入他的瞳术之中。因为即便是最后可以挣脱出来,也会付出老大的劲儿,谁会这么吃力不讨好? “怎么回事?不会这么逊吧?难道要如同先前的毒书生一样,直接败北?” “应该不可能吧,好歹也是混元高手?” “怎么不可能,没看到一上场就中招了,他修为又比人家弱,这种情况难道还能翻盘?” ...... 皇帝不急太监急。 鸿钧等人,虽然有些诧异世界树分身为什么一下子就中招了,而且还没有反抗,但是他们对他的实力还是有些了解,并没有如同其他人一般担忧。 便是败在寰宇手中的元始天尊也不会认为,他就如此轻易的败了。 不管是因为对他实力的了解,还是为了自己的面子。 若是如此,他这个寰宇的手下败将还如何混? 他们很是淡定,但是其他洪荒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就难免有些担忧了。 虽然这场战斗看上去和他们似乎没有太大的关系,但是因为本乡本土的关系,他们还是希望世界树分身赢的。 且不管其他人如何猜测,却说场上两人,一个放肆的攻击,一个除了基本防御之外,全身心的沉入感悟之中,要是不看这是擂台赛,倒是一个很好的坐而论道。 时间这么一点一点的过去,场上的情况似乎没有任何的改变,但是围观众人的心态却是有了微妙的变化。 情况似乎并没有如同他们预期中的那样发生。不论是志在必胜的还是心存担忧的。